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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Delusion and Paranoia(妄想与偏执)[12]

洗完澡吹完头发,佐助随意地把自己扔到床上,摸索着关上床头的台灯,周围陷入一片黑暗,身体已经非常疲惫,一个接一个的哈欠拉响身体的警报,可是脑中的意识却非常清醒,这一周都是这样,每到夜晚就特别难熬,脑中像是放映幻灯片,曾经与富岳、美琴、鼬在一起的画面连续的闪过,当然了,不止这些,更多的是与那个金发青年在一起的画面,他时而蹙眉、时而微笑,表情丰富的仿佛就在眼前,可是佐助知道,这都是自己一点点刻在心底的画面,是回忆、是假的,因为自己已经把那个人弄丢了。

忽然,佐助感觉黑暗中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光裸的背,舒服地几乎要呜咽出声,佐助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愤怒?不安?忐忑?欣喜?或许都有,佐助狠命地咬住下唇,在那樱色的薄唇上留下了一个牙印,随着手轻柔的动作,佐助尝到了血腥味,疼痛和咸咸的味道让佐助清醒了一些,他翻了个身,浴巾在转身之时就已经散开,露出白色的内裤和修长白皙的腿。

佐助抬眼望去,金发和面容都很模糊,是因为太久没有出现所以现在连影子都不清晰了吗?佐助想了想,这个“鸣人”自从他与鸣人在一起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而现在,在沉寂了这么长时间,在他们分手之后终于还是卷土重来了,可佐助一点都不生气,他甚至只是在看到那好似下一秒就要消失的金色时就激动不已。

“原谅我好吗?”佐助听到“鸣人”这么说。本来一直被揪住的心忽然就放松下来,佐助大口地呼吸。

“佐助,我爱你,对不起,原谅我。”“鸣人”的双手撑在佐助的脸颊两侧,俯下身,语气像个委屈的孩子,他轻轻用鼻子蹭了蹭佐助的鼻尖。

“你错了?”明知道这只是幻象,可佐助还是忍不住问道,心里有个声音在诱惑他,告诉他这就是真实的鸣人,沉沦吧,这个鸣人有他想要的一切。

“我不该去见鼬,尤其是明知道宇智波对于你来说是什么的情况下,我不该和你吵架,我明知道你不冷静,佐助,原谅我。”“鸣人”准确地抓住了佐助所有在意的地方,以最有效的方式直击佐助的心房,他亲吻佐助的嘴角,带着讨好的意味,接着又像小动物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被佐助自己虐待的薄唇,温热的气息扫过细小的伤口,一阵电流般快感席卷了佐助全身。

“好,我原谅你了。”佐助勾起唇角,一个甜蜜的笑容出现在精致的脸上,可怎么看都透出了一股绝望的味道,这个“鸣人”就很好了不是吗?真正的那个人如果不是真的放弃了绝对会来找自己的吧?说什么绝对不放弃,过了这么久,他再也没有追上来不是吗?

“以后我都不惹你生气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会乖的。”刚得到佐助的谅解,“鸣人”的手就不安分起来,它们从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开始逐渐向下抚摸,每经过一处都引起一阵颤栗。

“不许和我爱罗见面,不许瞒着我见任何宇智波,不许和其他人接触过于亲密,不许……再这么长时间不见我、不跟我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近乎是无声的,只是嘴唇上下张合着,每说一句佐助的心就下沉一分,他把自己所有藏在心底的小心思都暴露出来了,心被黑暗缓缓侵蚀。

“我会待在家里陪着你,你不喜欢的人我就不见,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就不做,你生气了我哄你,你发火我就缠到你消火。”“鸣人”含住佐助小巧的耳垂吮吸,含糊不清的保证,双手抓住身下人的乳首有技巧地揉捻,动作十分色情。

“嗯……”随着手的安抚,佐助抑制不住地低吟,心里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异感,不知道为什么,在“鸣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佐助并没有感到开心,这所有难道不是我想要的吗?不禁问自己。

“我们来做吧,我好想你。”“鸣人”放开已经被津液沾湿的耳垂,头下移,来到已经被抚摸地坚挺起来的乳珠前,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含入一个,故意发出“啧啧”水声。

“这里、这里、这里,你身体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碰,其他人,哪怕是你幻想中的我也不准碰,你只属于我,佐助。”低沉磁性、稍显沙哑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就是这一刻,佐助强硬地推开了身上的“鸣人”,坐在床上急促喘息。

“佐助,怎么了?为什么排斥我?”“鸣人”皱眉,低声询问。

因为我不是想要一个玩偶,我不想要一个任我摆布、完全没有自己想法的人,我的鸣人不是那样的,他是自由的、独立的、坚定的,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任打任骂、任劳任怨、哪怕我把他踩到泥里他也会笑容相对的卑贱之人,他就该像现在这样有血有肉,他也会发火,他也会生我的气,我爱的一直都是这样真实的他。想清楚的佐助眼中不再有迷茫,“一旦拥有过真实,怎么可能还会满足于妄想?”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清晰,黑眸中一片清明,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抹金色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承认吧,你早在心里原谅他了;承认吧,你早知道是你说的话逼走了他;承认吧,没有他你很痛苦,深入骨髓的痛苦。佐助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承认这一切,同时,他还不得不承认鼬说的是对的,自己从来不相信鸣人能真正理解自己和宇智波之间的感情,觉得既然鸣人无法理解就没有评判的资格,自顾自地把宇智波封存起来,一旦鸣人想要触碰就竖起全身的刺进行无差别攻击。

可现在佐助明白了,就算鸣人没有完全经历过自己的过去,可他是真心地心疼自己,他是真的在努力感受自己的痛苦,他是真的宁愿所有一切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也不愿意看到自己难受的。

“你痛我也痛……”喃喃低语,佐助阖上眼帘,头一仰倒在了床上,为什么一定要等那个白痴过来?露出一个浅笑,一旦想通,佐助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抓过一次的猎物就能再抓第二次,漩涡鸣人,这次逮住你不会再放手了……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睡到自然醒,佐助心情舒畅地伸了个懒腰,拿过手机,确认工作室暂时没什么大事以后点开了冷落许久的微博,刚刷新一个刺眼的tag就引入眼帘#我爱罗漩涡鸣人木叶站#,感觉一大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佐助眯了眯眼,点进tag,第一条置顶的微博就是一个视频,点击播放,清晰的画面让佐助胸中涌上一股郁气。

我爱罗开始了世界巡回演唱会,第一站就是木叶,作为首站,这一场演唱会的寓意自然非常重要,鸣人受邀成为了这一站的唯一嘉宾,他们合唱了《Drag Me Down》《Uma Thurman》,现场气氛非常火爆,红色荧光棒形成一片红色的海洋,歌迷的尖叫声混合着劲爆的音乐快要掀翻场馆。

佐助耐着性子听完两首歌,心中的不悦在看到鸣人下场之前和我爱罗的拥抱后达到了顶峰。

“好样的,漩涡鸣人……”语气里的狠厉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听到磨牙的声音。

关上视频,佐助随手点开评论,心想鸣我党肯定又欢腾起来了。可评论却让佐助大吃一惊,“求漩涡鸣人不要扒着小爱不放,我们不约谢谢(再见)”“为什么还不封杀漩涡鸣人?娱乐圈的三观都怎么了?”“漩涡鸣人下台好吗?我们的尖叫声都是给小爱的!”“科科,小爱这是要力挺漩涡鸣人到底?抱歉,恶心到我了,脱粉(微笑)。”大部分都是骂人的,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粉丝的怨念。

这是怎么了?佐助只是思考了一瞬就给小樱打了个电话询问具体情况。

“这件事是好多天前就发生的了,你们既然都分手了,而且看你工作都心不在焉的我就没告诉你,”小樱在电话那头叹气,“难道你现在想要和好?这不是一个好的时候啊,嘛,算了,你们的事情你自己判断吧,我也没太搞懂这件事,我把资料发给你。”

“嗯。”没有多余的话,佐助挂了电话,表面依旧平静,可心底确实已经是焦急。

刚收到小樱发来的邮件就迫不及待地点开,首先出现的是一个链接,佐助点了进去。

 

【头条】漩涡鸣人形象尽毁,原来是渣男

小编在编辑这篇报道的时候手都是抖的,没别的,小编大胆的承认自己是一枚太子粉,但是从写完报道开始就不再是了!

小编本来只是电话联系漩涡鸣人想要询问关于最近很火的宇智波佐助恋人的有关事件的,想要问问他的看法,结果没想到让小编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晚上八点十分,小编拨通了漩涡鸣人的电话,问了他一个问题“请问您对宇智波佐助的恋人有任何了解吗?”,可是漩涡鸣人没有回答小编的问题,反而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不会再瞒着你去见那个人了,我们和好好不好?”虽然后来电话被立即掐断了,可是光这几句话就已经让小编的脑子被炸到了天际。

小编猜测漩涡鸣人没有注意到电话上显示的号码,理所应当地认为这是他非常想道歉的人打来的,这就导致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歉的话。从“和好”“认错”来看,小编不得不非常心痛地承认,漩涡鸣人应该是瞒着自己的恋人出轨了,甚至与那个人见面不止一次,所以才会说再也不会见面了,如果没想错的话,漩涡鸣人被恋人抓到了出轨的证据所以两人分手了,而现在漩涡鸣人想要和好,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管各位怎么看,反正小编完全不好了,大家都知道漩涡鸣人一直都是阳光帅气的形象,非常正面,平时表现出来的为人也特别好,当然了,小编也不是完全否定了他,也许人家作为朋友确实很好呢?只是就这种劈腿的渣男怎么好意思还以这样正面的形象出现?!再回过头看看他以前澄清绯闻的报道,尤其是和日向雏田那一次,小编不无恶意地想是否是他自己劈腿了所以才赶紧撇清和前任的关系,心疼雏田小姐。这样表里不一的渣男请快滚出娱乐圈好吗?

 

看完这个报道,佐助没有停顿,继续浏览邮件,接下来也全是各类的报道,在出了第一个报道之后,无数媒体争相采访鸣人,可是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关于这件事的回应,鸣人和菱形经纪公司对这件事完全持冷漠的态度,一概不予回应,采访时遇到相关问题都一律回答“无可奉告”,这种沉默好似变相地承认了报道中的内容,一时之间,鸣人的形象大跌,各大媒体平台、微博、新闻报道中全是他的负面消息,他从出道开始飞的太快飞得太高,一旦跌下,曾经的竞争对手、现在的竞争对手,各路黑粉谁都想踩一脚。

一开始还有太子粉反驳,甚至很多CP党也在跟黑粉战斗,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鸣人和菱形经纪公司的反应让这些粉丝逐渐失望,他们一部分也开始相信这就是事实,漩涡鸣人就是一个劈腿的渣男。

这一部分人不是脱粉,就是因爱生恨,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他们加入了黑粉的阵营,不断辱骂鸣人。因为黑粉和一部分不明真相的路人攻击力太强,鸣人的应援站最近都暂时关闭了。曾经跟鸣人有过接触的艺人也被牵连,特别是要好的朋友,奇拉比、我爱罗、佐助的微博从报道开始就一直被轰炸,同时,雏田的微博也不断被刷上评论。

因为佐助一直没有登陆微博所以没有反应,除此之外我爱罗是第一个发声的,他转发那条报道的微博时说了句“这些不是真的”,之后仿佛是为了力挺鸣人又邀请他参加了木叶站的巡演,可这些粉丝并不买单,他们甚至开始黑我爱罗,这又让小爱粉加入了战斗;

随后,奇拉比、雏田也表示相信鸣人,尤其是雏田,她表明态度的微博刚出就把这次事件推向了高潮,丧心病狂的黑粉已经把这个恶意解读成鸣人私下求雏田帮自己,雏田出于同情心才忍痛洗白这个曾经伤害自己的渣男,这些不但没有帮到鸣人,反而让黑粉跳得更欢了,带起了一股全民打倒漩涡鸣人的节奏。可不管外界怎样辱骂,鸣人一直没有表态,他也没有再更新微博,在我爱罗演唱会木叶站上露面之前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人能得到他的消息。

一口气看完报道和微博内容,佐助又心疼又好笑,他很好奇鸣人是怎么一步步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地步的,难道鹿丸和纲手就这样放任不管吗?应该是他们管不了,一旦鸣人做出什么决定很难有人逼迫他改变。佐助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鸣人是怎么会搞出这么大一场乌龙的,但是至少他知道,那个白痴道歉了,而且那个笨蛋这么久没来找他肯定跟这件事脱不开关系。

心中一股暖流划过,抑制不住地牵起嘴角,佐助拨通了鹿丸的电话,“那个白痴在哪?”

走进摄影棚,佐助没有理会各路人士不明意味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径直走到了鹿丸面前,鹿丸还是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指了指一个化妆间,嘱咐:“现在就他一个人,他不知道你来了。有什么话快点说,现在不比从前,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一个综艺节目,要是因为用化妆间时间太长再传出什么负面报道那就更惨了。”

“代言和通告都丢掉多少了?”佐助没有急着去找鸣人,他要先了解情况。

“反正剩的不多了,”鹿丸不在意地耸耸肩,仿佛这些对艺人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今天录的这个小综艺还是我跑了三次才同意加他一个了,还只愿意让鸣人参与一个环节,要知道,这种节目,以前鸣人都不愿意上。”

“看起来你们好像都不担心?”佐助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问。

“总会回来的,甚至还会有更好的,”鹿丸笑起来,语气中满是笃定,“连你都回来了,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决策。”

“明智。”佐助留下一句夸赞就直接朝化妆间走去,在路过一堆人,不小心听到一句“这些人都被漩涡鸣人洗脑了?这时候还凑上来?”后,佐助停下了脚步,犀利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射向说话人,人群静默下来,佐助缓缓扫视一圈以后,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刻薄的话语划开人们鲜艳的外衣,“我很好奇你们对他了解多少?或者说是什么样的勇气和脸皮让你们对自己不了解的人品头论足?”没有在意人们的反应,说完这句话佐助就离开了,继续往化妆间走去,这一次,步子迈的比刚才还大。

刚打开门,佐助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金发青年,关门,上锁,不出意料地看到鸣人察觉到动静睁开了眼。纯净的湛蓝眼眸,刀削一般轮廓分明的脸,六条胡须般的胎记,这一切让佐助的血液沸腾起来,光是看到真实的他就让佐助胸中不可抑制地发出满足的感叹。

两人一站一坐,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寂静的房间里呼吸声清晰无比。半晌,佐助先开口,声音平稳,语气不急不缓,“我不是一个女人,不需要你把我护在身后,无论什么事情,你应该首先告诉我,而不是想着怎么背着我保护我,”顿了顿,看了看鸣人依旧面无表情的脸,佐助边说边朝他走去,“你太自以为是,我说的是你以为凭你自己就能解决所有事情,你内心深处不相信我。”走到鸣人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张帅气的脸。

鸣人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与佐助对视,他只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佐助心里开始烦躁,他讨厌鸣人现在满不在乎的样子,再开口时隐隐显露急切,“你凭什么以为我不会站在你这边?是什么让你相信我会同意那种荒谬到极点的想法?”

这次回应佐助的不再是沉默,可却比沉默更快地激怒了佐助,“说完了?我听到了,那我先走了。”鸣人说完就起身朝门走去,期间没有看佐助一眼,不可置信,佐助脑中的理智被丢掉,低吼:“漩涡鸣人!”

脚步顿住,可鸣人却没有回头,只是肩膀抖了一下,“这就是你的态度?你他妈的混蛋!”怒到极点爆出了脏话,佐助大步走到鸣人身边,伸手勒住他的脖子,力道大的让人喘不过气,“你……”

佐助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鸣人的表情——灿烂的笑容,鸣人不再压抑,肩膀抖动得更厉害了,敢情他一直在忍着笑?胸中怒火熊熊燃烧,佐助应该是愤怒的,可是对着那张很久没有见到的笑颜他有火也发不出,异常憋屈。

鸣人轻松的拉下勒在脖子上的手,不在意已经出现红印的脖颈,伸手捧住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额头抵了上去,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淡红的双唇上,“生气了,嗯?”故意压低的声音调侃起来杀伤力十足,没等佐助说话,鸣人又继续说道:“比起‘我还是找一个只满足欲望的人’来说这远远不够。”

“幼稚。”佐助不屑地开口,闷闷地想那只是气话,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那时候我觉得快被你说的话杀死了,很痛苦,”蓝眸适时地溢出痛苦,成功地让佐助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一大半,可还不够,语气里的受伤赤裸裸的呈现到佐助面前,“听你说完那句话的那晚我梦见你和别人在一起了,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又急又气,想要拉开你们俩,可是我根本碰不到你。”

“白痴,那只是一个梦。”最后一丝怒火也熄灭,虽然话里满是嫌弃,可佐助还是环抱住了面前的金发青年,手轻柔的抚摸他的背,久违的拥抱让两人同时在心里一阵满足。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做了,我明白了,哪怕我害怕失去你,可我也必须相信你,你说的对,你有知情权。”鸣人小心翼翼地用嘴碰了碰佐助的唇角,仿佛对待一件易碎品。

“并不是你没有宇智波重要,”佐助轻轻呼出一口气,“以前我也没有相信你能理解我,所以我反感你所有的建议,以后不会了,虽然会很缓慢,但是我会试着去相信你,我会去感受。”

“不急,”鸣人温柔地笑了,眼中的宠溺让人沉醉,用磁性的嗓音吐出温暖的话语,“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从没想过你会离开,不,应该是我从没想过让你离开,佐助,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注定的话,我相信我们是其中之一。”

佐助猛地按住鸣人的头吻了上去,这个吻一开始是热烈的,带着不顾一切的气势,扫荡着彼此的唇齿,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服输地搅动,吮吸的力道都是前所未有的强劲,渐渐地,动作慢下来,鸣人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过唇瓣,勾勒优美的唇形,接着重新进入充满甜蜜味道的口中,用舌头一颗颗缓慢的数过洁白的贝齿,不时骚弄敏感的上颌,让对方发出令人愉悦的低吟。

一吻结束,两人都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喘息不止,鸣人的手直接按上了佐助硬起来的欲望,轻笑,“最近有自己解决过吗?”

佐助不禁想起了那个“鸣人”,想起了那些对话,这一刻,他更加确定,真实的鸣人会惹自己生气,但他不是一个任自己摆布的玩偶,不是一个会事事顺着自己心意无趣的人,就是这样肆意的、自由的、独立的鸣人才有该死的致命吸引力。

“他又出现了。”佐助故意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好像非常开心,果不其然那只手收紧了,欲望遭受攻击后却更加兴奋地肿胀起来。

“你又和他做了?”鸣人沉下脸,扣住佐助腰的手也收紧,语气中的威胁好似如果得到佐助肯定的回答后下一秒就会疯狂地惩罚他。

“尝过真的滋味,”佐助的手隔着布料摩擦鸣人的硬物,手指不安分的描绘它的形状,声音被染上情绪的味道,一语双关,“怎么可能会满足于妄想?”

佐助被按到了墙上,大脑一阵晕眩,鸣人挺动腰,两人的欲望隔着布料互相安慰,声音沙哑,“如果不是因为不能待太久,而且不好处理,现在我就想在这里插哭你。”

“呵,”佐助嗤笑,眼神挑衅,“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插哭我,但是你会先爽哭了。”没等鸣人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鸣人被佐助按着贴上了墙壁。

佐助亲了一口鸣人的唇后蹲了下去,牙齿咬住鸣人的裤链,缓缓下拉,眼角挑起,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

“轰——”意识到佐助要做什么之后,鸣人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从他们交往到现在,这还是第一次,佐助要给他口交。

胸膛剧烈的起伏,鸣人兴奋地脸颊泛红,佐助已经用牙齿拉开了他的裤链,正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舐粗壮的硕物,口水打湿了内裤,这让欲望的形状显露出来,“唔……”牙齿轻咬的感觉让鸣人爽的呻吟出声,不自觉的伸手,把佐助脸颊两侧的头发别到他的耳后,露出白里透红的耳朵和精致的脸颊,让自己更清楚地看到那张端丽容颜的表情。

佐助的脸颊因为欲望和兴奋而显得潮红,他拉下鸣人的内裤,熟悉的性器直接蹦到了面前,流露液体的尖端碰到了坚挺的鼻翼,点点分泌液沾上了鼻尖,佐助有点发愣,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感受鸣人的伟岸。

“含住它。”鸣人忍不住动了动腰,硬物晃了两下,光是想想要进入佐助的口中就让他心中的欲望不断膨胀,下身胀得发疼。

佐助没有听从鸣人的,他握住性器粗硬的根部,慢慢撸动,伸出舌尖舔过尖端,满意地听到上方传来的呻吟,佐助张开嘴,牙齿轻轻一合,咬住了伞状的头部,舌尖在伶口打转,虽然力道掌握的不好,让鸣人疼了一下,可是略显青涩笨拙的动作却让鸣人的心房被幸福所填满。

佐助就这么小口小口地轻啄头部,手捏住根部固定不再动弹,“哈……”鸣人伸手按住佐助的后脑勺,五指摩擦他的头皮,语气中的无奈让佐助开心不已,“别逗我了,佐助。”

鸣人的请求起了作用,硬物终于得以进入湿热的口腔,虽然被牙齿隔到了,可这并不妨碍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上来,鸣人就这样看着佐助的头前后移动。那双黑眸直直地看上来,眼神里的挑衅把鸣人的征服欲全数激发出来,鸣人按住佐助的头,自顾自地动起了腰。

因为性器太大,佐助含的很费力,下巴已经开始酸痛,口水也无法及时咽下,顺着嘴角流下,拉过一条银色的痕迹,可他还是努力张大口,让硬物能够顺利的进出。忽然,佐助趁着鸣人往前顶的时候自己也往前探去,性物的顶部成功地插到了紧缩的喉咙,只是一瞬间,佐助就被呛住,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鸣人急忙把还硬着的性器从他口中拔出,心疼地拉起佐助,轻拍他的背缓解他的痛苦。

眼睛被呛出泪水,眼底红红的,湿漉漉的睫毛,明明看起来一点都不柔弱,可鸣人就是心软的一塌糊涂,吻去眼角的湿意,鸣人柔声道:“够了,用手就好了。”

“不行,”佐助的态度非常坚决,他觉得有点丢脸,明明夸下了海口,却搞得这么狼狈,佐助瞪了鸣人一眼,让他老老实实地待着,又重新蹲了下去。

鸣人有些无可奈何,可他知道佐助不会甘心,于是只能在佐助重新含住的时候动作尽量轻柔。佐助舔过顶端,吞下溢出的液体,再次试着让性器深入,这一次他动作缓慢,在喉咙又夹过顶端后及时退开,果然,除了喉咙火辣辣以外没有再被呛到,抬眼望去,鸣人明显一副刚刚爽到极点的表情让佐助满足了。照着这样的节奏,不一会,鸣人控制不住地按住佐助的头,低吼着把爱液射进佐助的口中。

努力吞咽着,可还是太多了,一些液体溢出来,佐助急忙用手接住。鸣人退出自己现在还是半硬的柱体,蹲下,拿出纸巾动作轻柔地擦去佐助脸上白色的液体,正要去擦他的手时,被佐助躲开。

不明所以地望向佐助,只见他收回手,当着鸣人的面伸出舌头又舔了一口手上的粘液,脸上是纯碎的微笑,明明干净的像是天使一般的笑容此刻却满是恶魔才有的蛊惑意味。

“够了,再这样下去我不仅会爽哭了,我还要憋哭了。”鸣人拉开佐助的手吻上那张红艳的唇,与急切地动作不同,这个吻是温柔到极致的,鸣人细细地扫过佐助已经红肿的唇,力度不比羽毛落下重多少,这个温存的吻诉说着无尽的爱意和眷恋。

终于折腾完毕的两人整理好了着装,此时佐助喉咙火辣辣的,他心里有些郁闷,因为没有好的技术,不仅没能让鸣人有最好的体验,还让自己成功负伤,可他绝对不会表现出来,脸上一如既往的平和。

随着鸣人准备离开,佐助突然想到什么拉住了鸣人,张口,喉咙的疼痛让他一时没能说出话,蹙起了好看的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鸣人凑近吻了下佐助的唇,眼神示意他不用开口,“跟你吵完架我本来就打算回来找你的,可是可能因为我开窗吹了一晚上的风,第二天完成工作以后我就病了,被鹿丸强拉着回到家我开始断断续续地发烧。也许因为我平时很少生病,一旦生起病来就是大病,连续好几天时不时地发烧让我脑子根本不清醒,那天晚上那个记者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抓住了她话中你的名字,不知怎么脑子一抽就觉得是你在和我说话。于是我就说了那番话。幸好鹿丸在我身边看了一眼手机后及时挂掉了电话,不然可能我会抖出更多东西。”

佐助的心好似被棉花填满,又软又胀,抱住鸣人,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这个笨蛋。可是为什么不解释?佐助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因为这个报道一开始的猜测就是恶意的,除非鸣人拿出实质的人证物证才能洗清,可那时候他们俩的状况不支持鸣人这么做,同时,就算鹿丸有其他办法补救也一定都是说谎,鸣人知道,一旦说出一个谎,以后就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弥补,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任由其发展;

可这些绝对不是最重要的理由,佐助相信,这个白痴当时最不愿意直接公开他们的关系的最大原因是他觉得这样的开端是不能让佐助开心的,他们的恋情公布的时候应该得到的是大家的祝福,而不是用来解释,洗白自己。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看法,佐助很想使劲敲他的脑袋。

佐助的叹气让鸣人知道佐助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忍了忍还是没能压住得意的笑,“你不要担心,我这段时间不说话最重要的是等你,其次就是让事情继续发酵,然后再打他们的脸。”

轻哼一声表示嘲讽,佐助放开鸣人,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这么惨,你发现了肯定心疼我,你一担心我你肯定就会来找我,”鸣人毫不掩饰自己无耻的行径,换来的是佐助毫无威慑力的一瞪,接下来说话的语气是遮掩不住的兴奋,“格莱叶颁奖典礼马上就要来了,就在月底,佐助,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早就想过了,不管这期间你找没找我,一旦达成我都会公布我们的关系,到时候就算强拽我也要把你拽回来。公布了我们的恋情,我再自然的解释清楚这一切,到时候既打了他们的脸也挽回了我们的关系,聪明吧?”

一副求表扬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佐助看着眼前像个分享糖果的孩子一样的鸣人抽了抽嘴角,他相信,这个肯定是鹿丸想出来的,那个心机男,不过确实不错,佐助心里已经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些人最后的嘴脸,脑子一转,一个想法浮现。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换好了就赶紧出来走了,虽然没什么工作最近,但是你想‘休息’还是回家比较好。”鹿丸的抱怨声传来。

“好啦,马上。”鸣人欢快地应声,率先朝门走去,趁着这个空隙,佐助已经拿出手机快速编辑完一条微博发送了出去,做完这一切,佐助这才跟上鸣人的脚步。

失踪许久的小祖宗终于在这一天上线了,而他一上来就不负众望地挑拨了现在大众最敏感的神经:

@宇智波佐助: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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